虽然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但须瓷还是抬起了自己的小细胳膊。

傅生往床头靠了靠:“掌心朝上。”

平心而论,须瓷的手虽然小,但没有多好看,掌心也因为前两年工作太多磨出了不少老茧,可因为这几个月傅生的娇养,老茧倒是淡了不少,掌心也粉嫩了很多。

下一秒,啪得一声响在须瓷耳边。

须瓷疼懵了,本能性地缩回了手,却听见傅生厉声道:“不许缩。”

他眼眶红红的,只能又把手伸了回去。

原来是傅生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戒尺,狠狠地打在了他左手掌心。

之所以是左手,是因为右手掌之前骆其安的绑架事件导致他掌心有伤,现在虽然痊愈了,可毕竟时间隔得不久,傅生下不了手。

左手就没那么多顾虑,只有之前烫过一个烟疤,被刀片割伤的那个伤口都快看不见痕迹了。

傅生:“知道错了吗?”

须瓷知道出声了,只是声音又小又低:“知道了……”

傅生呼出一口气,这才发现须瓷身上穿着一件他的T恤,因为身形不符领口大得过分,长度也直接半遮着须瓷的屁股,白色内裤若隐若现,T恤下的两条腿又细又白。

傅生扯了扯衣领:“那你说说,错哪儿了?”

“……”须瓷低垂着,嘴唇虚抿,两边脸颊微微鼓起,一副又倔又委屈的样子。

傅生又扬起戒尺,用和之前同样的力道打在须瓷掌心。

须瓷吃痛地嘶了下,迫于傅生的威迫不情不愿地开了口:“错在不该骗你……不该买手铐……不该想对你做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