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呈安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扩大,就见须瓷抬手,当着他的面撕毁了名片,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

林呈安兴味盎然地望着小家伙的背影,很久没见过这么不给面子的人了,上一个还是……

林呈安朝着须瓷相反的方向离开,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倒也不必强求。

没有资本拒绝他的人,迟早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地求到他面前,伏在他脚下。

须瓷先把药放回自己的房间,傅生的房卡被他带出来了,进去很容易。

他屏住呼吸、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傅生睡得不太/安稳,眉头微蹙。

须瓷没忍住抬手抚平了他的眉头,不一会儿却又蹙了起来。

他在烦恼什么呢?

是烦剧组开拍的事,还是想到了母亲?

又或是在烦自己,或许傅生并不想被他这么一个人缠着,这不仅会让他花费更多心思,也对他名声不好听……

黑夜里,脑子里那些混乱阴暗的思想在土里生根发芽,逐渐长成参天大树,每一片绿叶都在想怎么留下眼前的人——

怎么在他想要逃离后,狠狠地惩罚他。

可傅生一个翻身就让须瓷惊醒了,刚刚茂盛的参天大树瞬间枯萎,又或是隐藏起来,不敢浮出表面。

他站起身,费力地帮傅生脱掉了外套。

犹豫几秒后,他慢慢扯下裤子拉链,帮他把外裤脱了下来。

这过程有些艰难,须瓷体力并不好,他也很久没有正常活动过了,而傅生毕竟还是一个一米八几一百多斤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