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就差一步就迈进去了,就您成熟,成熟到想抢我浴室。”张敖年得逞之后还在笑。
“我们宿舍最乖的崽也已经跟张敖年学坏了,刚开学的时候析文多纯洁正直,高梧你说是不是?”斐宁笑着跟高梧搭讪。
“放屁,符析文本质就是这样的。”张敖年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从洗手间里传出来。
符析文没有承认也没有辩驳,把眼镜取下来拿眼镜布擦了两下,嘴角一直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学坏了。”高梧翻了一页书,头也没抬地说道。
“操!我看高梧才是和斐宁学坏了,原本高梧多正经,现在都跟着斐宁说瞎话了。”张敖年笑骂。
浴室的水声都没挡住宿舍的交谈声,浴室外的交谈传入里面,又变成了四个人的聊天。
“我哪有,”斐宁反驳,“分明是我跟着高梧学好了。”
这个冷笑话把宿舍几个人都逗乐了,没有人再用话语回应,笑声里全是对这话的不相信。
“是我跟你学坏了。”高梧也笑了。
张敖年去洗澡之后,这几个人也开始各自干自己的事,不再交谈。
晚上九点的时候,斐宁就洗了澡刷了牙上了床,躺着玩手机。
躺了一会又觉得累,又趴在床头撑着玩。
高梧熄灯上床,发现斐宁还在玩手机。
斐宁见高梧上来了,抬起头小声问他:“我周五的时候,想逃个课,能帮我签个到吗?”
大概是刚才玩手机卡看到什么好玩的,眼里都还含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