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洗,心里越慌,身体越痛,泪水冷水模糊了眼睛,疼的哭的快要失去知觉。
丞星在床上躺了一周,期间被晴乐带回来的私人医生吓到,寻死觅活地闹了一次,之后就特别的安静,但是也不在爱说话了,经常独自一人躲在墙角,坐在冰凉的地面,空洞的眼神盯着地面,不哭不闹,出奇的安静,静的让晴乐心底害怕。
晴乐坐在地面搓着他的手臂,手腕上的伤痕已经消散看不出来,可心里的伤永远抹不掉。
“阿星…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丞星下巴抵在膝盖上,呆滞的目光投向地面,无声无息的黑暗笼罩下来。
晴乐揉着他的脑袋,想抱抱他,想亲亲他,可又害怕。
丞星经常半夜惊醒,晴乐想抱他亲他安慰他,丞星都是一副恐惧的表情推开他。
这几天晴乐虽然在家照看丞星,但是这件事他不可能就此罢休,他找了丞星班里的同学,询问了当天带丞星出去的人,又托人把那几个人都调查了一番,最终锁定了最后要处理的人。
前几天学校里出了好多事情,丞星班里的几位同学校外斗殴,没死重伤,那几个曾经带丞星出去鬼混的人都在医院躺着,仅靠呼吸器维持生命。
学校视情形严重,他们都被学校开除学籍,就算不开除,他们估计也机会再起来上学。
警方立案调查,最后也是不了了之,据说对方是某个组织的成员,也是警方头疼的组织,也就被搁置下来。
几天后,丞星尽管没有开口讲话,但是情绪有所好转,不再偷偷躲起来,不再半夜躲在洗手间一待就是一个小时,也不再用害怕的眼神盯着晴乐推开他。
丞星移动了一下身体靠近晴乐,拽着晴乐的衣领把头埋进他胸口,一动不动的缩在他怀里。
晴乐眨了眨眼睛,抬手停在半空,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头发,手下的丞星没有抵触自己,晴乐顺着他的后脑勺抚摸他的后颈,抚摸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