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生,还有一件事,施少爷的腺体上有很多细小的刀痕。”
衣服上的咖啡啧晕染的更大片了一些,商柏魂灵失体,只剩一副空洞的躯壳。
他的心口一阵阵抽疼,然后,这份疼如同他衬衫上的污渍,蔓延扩大,又如千万只蝼蚁吞噬着心肺,让他疼的喘不过气来。
然而,他的脸上却沉静的像一潭死水。
他张了张嘴,说出来的话都在颤抖,所有痛苦凄楚都自口中发出,音节短暂:“手术?”
“死亡?”
“伤疤?”
三个问题,如三把锋利的刀刃,生生的一点点扎进他的五脏六腑。
好疼啊……
怎么那么疼啊……
他的然然怎么能那么疼……
他宠到骨子里,连对他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的然然……会有多疼。
“商先生?”
商柏木纳的起身,活似牵线的木偶。
“我做了什么?”
“商先生?”
“我做了什么?”
Alpha医师被他疯痴的表情吓住了:“商先生……”
商柏慢慢的起身,走着,走着,一只脚刚踏出咖啡厅的大门,就狂奔了起来。
他似是穿过严寒冰霜,骨血都结了冰,又好像穿过万山荆棘,身体扎上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