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跟在文亦舟后面进了电梯，他想缩小存在感，又想让人开心，纠结中他愣是没找到开口的机会，文亦舟也没看过他。

“文总，”秘书见文亦舟回来了，悬着的心终于放心，但看见身后的白宁，又止不住担心会被留下加班，“白少爷好。文总，这是合约初稿，您看看若是没有问题，我们这就联系洛之。”

“嗯。”文亦舟接过回了办公室。

白宁难受死了，他最讨厌文亦舟冷暴力他，偏偏文亦舟只会冷暴力，有本事床上打一架啊！

“等等，文霸刀喜欢什么？”白宁死马当活马医，拦下秘书，逼问道。

“那自然是喜欢白少爷。”秘书满满的求生欲，否则也无法与文亦舟共事那么多年。

“那是，也不看看小爷是谁。”白宁一嘚瑟，就忘了正事，人不见才深吸几口气，赴死般推开文亦舟办公室门。

文亦舟正打电话说着公事，全然没有之前白宁来的时候那般清闲，那模样根本就是视他为空气。

白宁突然有些委屈，他不知道说什么或者做些什么，索性在沙发坐下，静静等着。

外出一趟，事情堆积成山，难得白宁等在一旁，文亦舟开始专心投入工作。一忙就是一下午，城市灯光亮了起来，秘书早已离开，文亦舟走过去一看，白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