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舟没拦白宁,由着他离开,因他深知他们之间的问题,无法立刻解决,
白宁下口狠,文亦舟嘴唇挂着血珠,鲜艳欲滴,那股红与他面色形成鲜明对比,不怒自威。秘书见白宁衣衫不整,气呼呼得离开,本想进来询问、关心几句,却被吓得不知作何言语,只好立即退出去。
办公桌被扫荡一空,上面只有一黑色小礼盒,里面仅剩属于他的那枚钻戒。
文亦舟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就像不会游泳的人被丢入大海,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愤怒找不到具体指向,担心、无奈只是调味品。
白宁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他隔着西装外套攥紧事先准备的盒子,那里面不仅有他买的另一枚,还有从文亦舟那偷来的。
他知道这种行为很卑劣,但文亦舟的戒指只能送他,若是被他知晓那人是谁,定将他打得满地找牙,不敢再勾引、纠缠他的人。
白宁沉浸在脑补的揍人场景中,压根没注意周围的工作人员,跟别说带着帽子,伪装路人的褚夕。
“这里,这里。”褚夕不敢大声说话,他斜对着白宁,叫得小声。
艺人有专属活动区,不会在公司随意走动,一来会打扰其他人工作,二来容易招致负面新闻。听闻白宁来公司,褚夕躲开经纪人,打着上厕所的旗号,来一楼堵人,不曾想,太路人没被注意,另外他脸上表情为啥让人有些怕怕?
眼见白宁就要离开,褚夕没办法只好假装路过,并看准时间撞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