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却不这样想——他乖乖躺平任处置,文亦舟什么都不做?他气得想一拳打在他胀鼓鼓的那处,要是他不行,他可以上他。碍于之前的玩笑,白宁没动手,一边挣扎,一边叫嚣着让文亦舟放开他,最后气鼓鼓得回了房间。

睡都睡了,再多来几次又有什么关系,吃亏的又不是他,白宁越想越肯定文亦舟那方面出了问题,看人的时候,也就多了几分探究、同情和不可置信。

文亦舟拿着吐司,慢条斯理得进食,被白宁的眼神弄得有些莫名,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

这种事怎么可能当面说出口,白宁权当文亦舟不愿面对,于是他看准时间,吹嘘道:“你别不信,小爷技术真的好。”

“……”

文亦舟神情冷漠,并不想和他聊这个话题。

“小爷又不是嫌弃你。”只是在说解决方案。

后半句白宁不敢说出口,就连前半句,声音都极小。

不知文亦舟听见没,他表情肃穆,无声胜有声,白宁一下就怂了,闭嘴乖乖吃饭,心里却止不住嘀咕,“简直就是暴君,有病还不让人说。”

方单易开始给白宁发他画的画,主人公千篇一律,神情、姿态却都栩栩如生,就连本人看见都觉惊艳。画中白宁表情、服装略有不同,但所有画作有一个共同点——他都戴着方单易设计的那枚戒指。

越喜欢文亦舟,白宁越能理解方单易,他偶尔会回复短信,劝他忘了他好好生活,但只能维持一两天,随后又恢复如常。

这一天画的是方单易离开前单膝跪地送白宁戒指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