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扛不住他这样赤.裸热烈的视线,低低开口:是要我脱衣服吗?
秦栯笑了出来,轻声唤了一句:崽崽
嗯。林淮仰头伸出胳膊,在呢。
秦栯弯下腰,自腋下将人捞了起来,手便顺着衣摆钻了进去,不用,你咬着。
林淮一下愣住,耳垂被人舔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一瞬间传遍全身。
咬着衣领,不准放下来,也不要出声。秦栯笑着说。
衣领在嘴里,衣摆在肩头,好好的一件睡衣还在身上,却被扯得不像样子,每一个部位都跟设计相违背。
声音被锁在喉咙中,偶尔溢出一两句都会换来更重的撞击,林淮便真就听话地一声不出,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时被逼出来。
不能出声,崽崽就哭的更凶。
秦栯一边弄他,一边温柔地吻去他颊边眼泪,好像作恶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是人,林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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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终于荒唐完,日头已经往西,快要到傍晚了。
林淮肚子饿的不行,却又胀得不行,又羞又臊地去浴室清理完之后揉着肚子出来,根本不打算理秦栯。
这狗男人却围了条围裙在厨房做饭,见他出来甚至还笑着打了声招呼,洗干净了?一会吃饭了,你去玩会游戏?
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