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有哒哒哒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
声音不重,只是极快,带着些焦急的意思。
门被打开,又小声合上,再隔着门的脚步声却倏然大了起来,简直像是一蹦三跳似的下了楼。
秦栯坐起身,笑着揉了揉头发,忽然打了个喷嚏。
毛毯被叠成了豆腐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床上。
秦栯看着那块豆腐,牙根有些酸,突然有点想骂人。
臭小子,不盖也不知道给他盖上。
秦栯兀自做了会心里建设,刚一下楼就听见院子里一些小声的交谈。
这猫哪来的,小栯要的?
嗯,秦老先生昨天让人在那边找了好大功夫,一大早送去打了疫苗办了证才接过来。
嘶,这是安哥拉吧,跟谁打架打成野猫了。
保姆跟司机在交流,门口放了只小笼子,笼子里张牙舞爪要出来的赫然是昨天跟小崽子对峙的那只瘸腿小黑猫。
而林淮下来的那么急,现在却只是蹲在门里,隔着一道门槛看猫,并不出声讨要。
秦栯走过去,先拍了一下他脑袋,然后冲司机道谢:麻烦您了,医生怎么说?
司机:是品种猫,有三岁了,应该打过疫苗,但是不敢保证还有效,说是三个星期后再去打一次,这段时间最好别太亲。
会咬人?秦栯问。
大叔点头,啧啧道:蛮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