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干什么,放开我!虞竹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但那力道完全就是冲着要捏碎他骨头的目的去的,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推开他,却被邵呈一个覆身摁倒在床上。
管家告诉我,你早上晕倒的时候扭伤了脚。邵呈说的时候就着手上的力道,用拇指恶劣地摁压着因为瘦弱凸起的骨头,怎么突然就晕倒了?是我昨晚干你干太狠了?
邵呈极具危险性的面庞贴近虞竹笑,让虞竹笑下意识地把脸往一边偏,说道:"我发烧了"
发烧邵呈嗤笑一声,所以需要我儿子嘴对嘴给你喂药是吗?
什么?虞竹笑脑子突然有点晕,邵呈的话被大脑处理了好几秒才算理解,是邵逸风嘴对嘴给自己喂的药?这完全就像是无稽之谈,可这话是邵呈说的,这说明有人看到了,并且汇报给了他,是事实。
他只能够想起自己醒来后拿着药片,却我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吃的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邵呈伸手钳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猛地掰了过来正对着他,"你他妈当我是瞎吗?知道他看你的时候是什么眼神吗?他巴不得扒了你衣服摁在地上干你!"
羞辱像条鞭子似的抽打在虞竹笑的身上,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就像是个玩物,在那个少年面前他就像个可笑的小丑,他像是被摁在砧板上的鱼肉,被迫献祭在这对父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