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置在膝头的赤足瑟缩了一下,这一细小的动作让顾白反应过来,立刻遮掩似的从一旁的医药箱里拿了红花油,动作娴熟地涂在了伤患处。
他的扭伤并不严重,因此顾白涂完红花油后揉搓了一下双手,一手扶着他的脚,一手将手心轻轻贴在了那处扭伤的地方,轻柔地按摩,为其活血化瘀。
脚踝处钻心磨人的钝疼逐渐被对方掌心炙热的温度所替代,他的动作轻柔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量。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顾白的手骤然一停,但只停顿了一秒又继续,隔了一会儿道,赵康。
很高兴认识你啊赵康大好人,我叫阮文辛。海风裹挟着软糯的嗓音吹到顾白的耳畔。
他终于停下了揉搓的手,抬起头望向说话的阮文辛。
阮文辛双手撑在躺椅上,身体略微前倾,现在视角变化,换做是他俯视着顾白。
二人的目光相撞,顾白的眼睛深邃透彻,十分明亮,目光无遮无拦地望向阮文辛的时候让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撑在一旁的手。
一时间两道视线在狭窄的间隙间交织,在快要融合变质时顾白问道,疼吗?
阮文辛一愣,随后脚踝上的力道加重了一分,炙热的体温好像还混杂着什么别的东西,一寸寸顺着皮肤表面蔓延上来,在心口留下一阵伎痒。
疼。阮文辛娇声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