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很疼,他疼得快要死了!
反抗会被束缚,求救会被捂嘴,希冀被绝望吞没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他过了很多年。
忍受痛苦已经成为习惯,反抗与求救两个词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虞竹笑脑海里了。
所以邵逸风问他,他却答不出来,求救的话说出口,又有谁能听见?
邵逸风咬着牙说,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他没有真的要做,前面的话也只是说出来吓唬吓唬他,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虞竹笑就像是个玩偶似的任他揉捏,连反抗都细微得能够忽略不计。
虞竹笑的默不作声在邵逸风看来等同于默认,那一刻像有一把冰冷的利刃刺入血肉,刀尖抵在心口,疼痛堆积在胸口,随后炸开,涌向四肢百骸。
邵逸风想,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有这样的感觉,他不应该在乎这种问题,但事实恰恰相反,他开始在意虞竹笑是怎么看他的,他期待着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眼里能够有他。
自己是喜欢上他了吗?不,这太可笑了,时间太短了仅仅只是上了一次床,走肾不至于走到心里去,邵逸风在心底嗤笑了一声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邵逸风的胸膛重重地起伏了一下,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便敛去了所有情绪,他拾起对方被自己扒掉的衣服放在一旁,又将自己宽大的风衣展开披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