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椅做了特殊处理,安装了束缚四肢的皮带,几人手脚麻利地将虞竹笑的四肢固定,甚至将脖颈也舒服住。
躺在牙椅上其实很舒服,人体工程让人的身体曲线能够与其完美贴合,却让虞竹笑有种躺在砧板上的错觉,他手脚冰凉,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发抖,邵呈,你想干什么?
虞竹笑这样躺着,正好能看见邵呈居高临下地俯身自己,他伸出手钳住自己的脸颊,不是牙疼吗?我让医生给你换一颗,这样就不疼了。
不安与恐惧让虞竹笑脸色一变,他再也没有办法故作镇定,不,你放开我,我牙不疼你放开我!
邵呈的目光一凛,手上的力道更加有力,撒谎。
如果说刚才邵呈脸色的表情是风轻云淡的话那么现在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扭曲,他眼底的偏执近乎恐怖,他身上的气场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邵呈不能接受自己掌控的人对于自己有一星半点的欺瞒,这种失控感让他出离愤怒。
所有的忍耐与伪装在一瞬间失控。
那双眼睛仿佛要把他钉死在牙椅上,钳在自己下颚上的力道让他有种下巴快要被捏碎的错觉,但是更多的是对于眼前邵呈的恐惧,他那么愤怒一定是知道了他所隐瞒的当晚发生的事情。
手下的人把事先准备好的医生请了过来,虞竹笑在见到那身白大褂的时候身体挣扎得更加剧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