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礼还没来得及细问,邵逸风就径自绕过他推门进了刚才他出来的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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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入了夜就停了,虞竹笑出门时多穿了针织毛衣,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但因为外头的气温,不禁打了个颤。
坐在车里的时候虞竹笑有些茫然,把手放在方向盘上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丝陌生感,他高中毕业那年就拿了驾照,父亲送他的生日礼物就是一辆新车,他想,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这会儿自己应该已经是一个老司机了吧。
这里每一座别墅都有单独的安保系统,虞竹笑开着车出来的时候就被保安拦下了。
虞先生,您要去哪儿?
降下车窗后外头的低温就肆无忌惮地袭来,虞竹笑下意识地缩了下被寒风侵蚀的脖子说道:邵逸风喝醉了,我去接他。
保安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隔了几秒才点头放行,在虞竹笑打算把车窗关上的时候忍不住说道:您早去早回。
虞竹笑点了点头后立刻将车窗闭合,明明只是关个窗而已,他却又有一种如蒙大赦的感觉,车辆远行,别墅逐渐淹没在了黑暗中。
一辆黑色SUV通过安保后径直开到了朝夕会馆的门口,能直接开到门口的车辆不多,来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的顶级会员,车一停就有负责泊车的侍应生迎上前去。
把车交给侍应生后虞竹笑拢了拢衣服走进会馆,他人一进来就吸引了前台的目光,虽然不是奇装异服,但虞竹笑穿的这一身休闲保暖显然与这里格格不入。
先生您好。前台露出一个和善迷人的微笑。
我找邵逸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