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宸后背猛地收紧,有人调查他?!竟然都调查到孤儿院,还是第二次??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太早了,有好多年了,五六年了吧。”
阿宸一想,可能是刚认识周湛那会,也不奇怪,他才不会把不明不白的人养在身边。
“那这次,来的是什么人啊?您怎么和他们说的?”
“来的人只是问了一些你小时候发生的事情,是个什么脾气的人,都有哪些好朋友之类的。”
“那…那您怎么说的…”阿宸觉得喉咙此刻发出声音都有些困难,他太大意了,一定是周湛发现了什么,才会再次派人来调查。
“我就把你小的时候偷藏零食还有那次摔断腿的事情和他们讲了一下,别的关于捐款的事情我都没说,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来套什么话的。”
他们就是来套话的!!
“肖妈妈,正巧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您就把我小时候办的那些傻事再和我说说吧,随着长大,有的我都忘了。”阿宸拉着她的手,撒娇的说,有些要回忆往昔的感觉。
“呵呵呵,你做的那些傻事还要回忆啊?”
“您和我说说嘛,然后您再详细的跟我聊聊来打听我的人都说了什么。”阿宸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缠着肖凤敏。
傍晚时分,阿宸开车从孤儿院出来,直奔饶山背面的公墓园。
晚风习习,他照旧摸过墓园的每一座墓碑,然后来到偏僻的那座无碑墓。
“有段时间没来看你了,老朋友,”阿宸拂了拂碑石上的灰土,目视前方,“可能在接下来的时间我不能再过来了,还希望你能谅解,等事情处理妥善,我会亲自过来向你赔罪,到时候一定给你选择一块风水宝地,为你起灵超度,下辈子,投胎到一个好人家。”
周湛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如果真的找到什么把柄,那估计他离死也不远了,而且因为最近的种种疏漏,阿宸觉得在日常生活中的一些小细节可能已经自己把自己给出卖了,因为有些事情是刻入骨子里的,即便再怎么掩饰,如何去伪装,也会流露一二,让一个穷人假扮富人,或者富人去假扮穷人,即便模仿的再像,总会有蛛丝马迹让人可循,在他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一定要摆脱这个僵硬的局面。
回去的路上,阿宸借用公用电话给列戎打了一通电话,把今天知道的内容告诉给列戎,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列戎正在新加坡处理一些事情,并没有在国内。
“照你这么说,阿宸,你现在很危险。”
“我知道。”
“周湛的疑心一旦升起,可不是那么好平息的,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或者,计划取消。”
“列戎,不要一再跟我说取消计划之类的话,我是不可能取消的,这样,你安排几个功夫好的随时听我差遣,这两天我想一个办法。”
“可以,哦对了,沈清渠回国了,你知道么?”
“你说什么?沈…沈清渠回国了?你确定??”阿宸抓着电话,仿佛抓到了黎明到来的那丝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