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呵,”阿宸发出诡异的笑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当初沈君衡作为一代儒商,为人做事处处多留一分,在商界谁人不赞,也因为发展过快让你感到了威胁,怕他撼动了你庄家的地位,所以你联合周家用了见不得人的方法,把沈家置于死地,我没说错吧?”
“我…”
“你把沈君衡拉下水,却不成想他竟然没死了,法院只判了他七年,你们就将计划运用到了他的家人身上,你们知道他早有预料,要将自己的小儿子送出国,所以你们不惜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去阻止,其实当时那架飞机里,所有的乘客,机组人员,全部都是你们的人吧,而真正要坐的那一架航班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起飞了,他坐的那一架,根本就不是去往法国的!!”阿宸越说越激动,额头青筋暴露,凶狠的抓起地上狼狈的庄茂城,“你们把他送哪去了?!说!!”
“都这么多年了,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是么?”阿宸就像扔垃圾一样把庄茂城扔在地上,指着另一个雄壮的男人,“把他儿子全身的骨头都给我打断!”
“不要…”庄茂城疯了一样要上前去阻止,却被其他人死死按住,听着他儿子被打的撕心裂肺的叫喊,更是心痛难耐,连连给阿宸磕头,求他放了庄威。
“都说虎毒不食子,高高在上的庄先生为了儿子也肯屈膝向别人求饶,”阿宸任他拽着自己的裤脚痛哭流涕,面部没有一丝起伏,“你愿意跪就跪,想磕就磕,不愿意说,我也不会撬开你的嘴,但你可要记住了,这里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的儿子是死是活,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话刚说完,小腿骨一声咔嚓伴着庄威杀猪般的嚎叫,庄茂城磕头如捣蒜:“我说!我说我都说!我都说,你饶了他吧!”
阿宸手一扬,后边的人停止了对庄威的踢打,庄威就像一条死狗一样在旁边微微抽搐,再也没有之前嘴硬的那般模样。
“当初…当初…我们都处于事业顶峰,没在意沈君衡的出现,直到他生意越做越大,我才开始觉得不能任由他这么发展下去,动用了很多关系来抑制他的公司发展,还有就是撬走了他公司很多的精英骨干,不止如此,还…还收买他的近身下属,来窃取他公司的机密文件。可是这些都没有让他知难而退,反而使他越挫越勇,后来他知道有些事情是我在背后做的手脚气不过,派人调查我,竟然无意中发现我和周家来往密切,并且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交易,他又把调查深入,查出了周家的独子竟然和黑势力有关联,做一些违法的勾当,我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途径获取的一些证据,然后他就用来威胁我…警告我,让我安分守己。我为了自保,也为了有共同的合作伙伴,把这件事告诉给了周洪轩,周洪轩自然是不会放过他,于是我在明面拆台,他在暗处打压,不久沈君衡就坚持不住了,我们以为把他送进监狱就会一切太平,可是…可是谁知他的妻子不依不饶,我们威逼利诱,她都不退缩,非要与我们鱼死网破,于是…”
“于是,你们就把他妻子逼得走投无路,最后绝望自杀,他的长子,被你们卖到夜莺那种地方,沦为男人的宠物,小儿子至今下落不明,而他,在你们把消息送进监狱后,彻底崩溃,突发心梗死在里边,他所有打拼的资产和辉煌,全部被你和周洪轩瓜分干净,一点不留。”阿宸每说一个字,就往后退一步,脸色苍白,瞳孔无法聚焦,曾经的一幕幕闪现在眼前,让他不知道该呐喊,还是该痛哭,他只知道,他的神经越绷越紧,他骨骼的连接处在互相撞击,他的牙齿咯咯作响,眼前这两个人,让他的仇恨值升到爆表。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你…你…”庄茂城脸色大变。
“庄茂城,你真是卑鄙至极!死到临头还要给自己找个蹩脚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