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盏将他搂得更紧,不给他挣扎逃走的机会,一边干一边在他耳边问:现在呢?现在还痒不痒?
他哪里还说得出话,喉结大幅度地抽动,目光所及之处,是自己一摇一晃的耻物。
胀得发亮的圆头已经涌出清亮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从小孔里漫出,将前端染得淫靡不堪。
不由得想,如果姓周的动作再快一些,那些水是不是就要晃出来,像喷泉一样洒得满地都是?
太淫乱了。
结合的地方传出细腻的水声与肉体撞在一起的闷响。周盏渐渐加快了动作,将原胥忍耐不住的叫喊撞成细碎的甜吟,旋即握住涂满淫液小胥,力度正好地蹂躏。
方才做之前,他本想先给原胥打出来,拿那粘液做润滑,原胥却急得很,拉开洗手池下的抽屉,抓出一盒润滑剂。
他忍俊不禁,将自家无时不刻不想着偷腥的馋猫罩住,问:怎么放这儿来了?
哪儿都有。原胥挺胸抬头,和现在被干软的可人儿判若两人,卫生间客厅书房卧室,还有阳台和鞋柜抽屉,我都放了。
周盏埋下头咬他的喉结,夸道:厉害厉害。
但现在,这厉害的家伙已经只剩下呻吟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