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酒一走进房间,就反手关了门。身子靠在房门上,竟然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手放在胸口,心跳的又有些快,大约是因为刚才晏律的那句:要不要我抱你上去。
平复了一下心绪,温酒脱了羽绒服,解开拉链的时候,又想到了晏律替她拉上拉链的那一幕,手不知不觉放在了脸颊上,被他摸过的地方。
这时,门上轻轻响了两下。
温酒回头道了句:“请进。”
晏律推开门,手里拿着一个温水袋递给温酒。“这个是奶奶的,你晚上放在肚子上。”
“谢谢。”温酒没想到他心这么细,抱着暖水袋,很感动的看着他:“你这样对我,我真是,”话未说完,被晏律截断,“你敢再说个太后试试?”他逼近了两步,样子有点凶。
“我是说,明天无论如何,我都会参加爷爷的寿宴,那怕病没好。”
“明天一定会好,今晚上别洗头。”
温酒听到这句话,更是心口一暖,可是,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却又忍不住故意逗他,“可是协议上写了要天天洗头洗澡。”
“你……”晏律哼道:“我看你是真的没事了,都知道气我了。”
温酒噗地一声笑了。
晏律看着她甜美而带着顽皮的笑容,嗓子有些发紧,怔怔看着她,半晌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