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一眼,其实有点失落,大c黄房虽没有指望,但她还盼着能有个标间什么的。
走进电梯里,她低头看着两人的影子,说:“拿到行李和证件就回国吗?”
“嗯,拿了就回。”
她又忍不住侧头看他:“我,我好不容易来里昂,要不然,你带我四处逛逛?”
易嘉言转过头来,反问一句:“你不上课了?”
南桥顿时语塞,几乎是这一刻才记起,她已经整整两天没上课了,辅导员和导师那里也没请过假。手机早在一天半以前就没电了,她和国内所有人都失去了联络。
果不其然,进了房间把电充上以后,屏幕上竟然显示了十二个未接!
南桥慌慌张张地打开通话记录,三个来自辅导员,两个来自导师,剩下的七个通通是妈妈打来的。
房门是虚掩着的,易嘉言推门进来,提醒南桥打电话给家里,免得失去联系两天家人担心。话音未落,南桥的手机忽然响了。
低头一看,是妈妈打来的。
几乎是接起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见妈妈那因为急躁而略显尖锐的声音:“南桥,你在哪里?”
然后是一句声音略微小了些的:“谢天谢地,她终于接电话了!”
大致可以猜测到,后面这句话是对一旁的易重阳说的。
南桥一顿,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在酒店……”
“哪里的酒店?”妈妈的声音又大了些,焦躁地问她,“你在里昂是不是?你跑到法国去了是不是?假也没请,招呼也不打,你居然莽莽撞撞飞去了法国。你,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