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也受了轻伤,傅杨河先带着他去了一趟诊所,别的都还好,手上有道伤口比较深,可能要留疤。
傅杨河还是心疼的,他们这些人喝了酒,打架的时候酒瓶板凳的都用上了,下手没个轻重,还好受伤的不是张跃。
“你也年纪不小了,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不是沉住气不沉住气的事,是他们这群地头蛇找茬,不是我们想躲就能躲过去的,我这人最是讲义气的,我朋友被打,我不能袖手旁观。”
“就你讲义气,咱们在这边又没有认识的人,这次要不是班觉帮忙,这事能这么容易解决么?你要是进去了,看你怎么办。”
他说起来犹还有些激动。张跃知道他担心,嘴角便咧开笑了,说:“知道你关心我。”他说着就伸出手来要搂傅杨河,傅杨河把他推开,说:“你就是长不大。”
“叫你担心了,给你道歉。”张跃说,白白的脸上还挂着彩。
傅杨河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伤感,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到了康巴没多久,张跃就瘦了这么多,下巴都便尖了。
他们两个回到厂子里之后,原以为张导他们已经到了,结果小唐说:“没有,他们的飞机延误了,北边天气不好。夏天到了,这几天国内好多地方天气反常的很。”
傅杨河让张跃回去休息。黄静晨问:“张老师脸上怎么挂彩了?”
“不止脸上挂了,手上也挂了,走路也有点一瘸一拐的。”赵小军说。
“我去看看张老师。”蒙克说着便追了上去,小唐说:“我也去。”
傅杨河见黄静晨他们也要去,拦住说:“去两个就行了,你们午饭都吃了么?”
都下午两点多了,自然是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