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裳真丑。”张跃见他不回话,便又说了一句。
傅杨河说:“班觉的,看我冷,脱了给我了。”
“他以为在拍偶像剧么?”张跃哼了一声。
傅杨河就笑了,回头看班觉贡布,幸好他站在门口,离得远,没听见。
等到张跃两瓶输完,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外头一片漆黑,风也很大,车子走到半路的时候天就开始下雨,还好下的不大。到了酒店,班觉贡布直接回了房间,傅杨河则看着张跃睡到了床上,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张跃叫住他说:“你就这么扔下我不管了么?”
“你已经退烧了。”
“可是谁知道半夜会不会再烧起来。”张跃说,“我孤孤单单一个人睡,万一半夜烧起来,身边也没个人,跟煤气中毒似的一觉睡过去……算了,我不该跟你说这些,死活都跟你没有关系。”
傅杨河啧了一声,道:“行了,别演戏了,祸害遗千年,你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呢。”
话虽这么说,回去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傅杨河还是爬起来了。他一动,班觉贡布也醒了,坐起来问:“你干什么去?”
“吵到你啦?”傅杨河小声说,“我去看看张跃,别半夜再烧起来。”
班觉贡布这一下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把枕头往上挪了挪,靠在床头等傅杨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