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耳朵就被揪住了,他“哎”地动了一下头,觉得自己的耳朵半边都麻了。
他的耳朵好敏感啊。
他扭头看向周先生,窘迫地说:“你干嘛啊。”
“我看冻了没有。”
“都还没回家呢,冻什么。”
周先生却没松手,继续捏了捏他的耳垂,却发现阮静河的脸蛋都有些红了,那些羞怯让他有些诧异,他没想到阮静河是这么内向羞怯的一个人。
于是他就松了手,阮静河往被窝里缩了缩,自己偷偷摸了摸自己刚被摸过的耳垂,他自己摸却什么感觉都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周先生摸他的时候,他竟然那么敏感。
他心里就涌出了那种很浓烈的,对周先生的爱意。他躺在被窝里,眼睛似遮住又似没有遮住的,若有若无地盯着周先生看,没想到周先生也侧头看着他。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阮静河觉得周先生对他,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意思。
就像此时此刻,他们俩躺在一张床上,这也是一种缘分啊。
“周叔叔,你说咱们两个,是不是很有缘分?”
“是挺有缘分的,”周先生说:“大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我跟你,是有缘分的,后来种种事情,更证明了咱们俩有缘分。”
“比如呢?”
周先生就笑了:“这个以后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