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袁哲叹气,“你还是不要奢望了,被老师打两下不过是受点皮肉之苦,我觉得你现在要头疼的是还能正常毕业么?《中国植物检疫学报》是我们国家的核心期刊啊,你把郑主编给揍了,还有谁家敢发你的论文?”
侯一凡忧伤地望着青天,“实在不行,我再往上考吧。”
侯同学的求学经历一直是椰子所的一个传奇,据说当年该生本科时的专业为生物制药,结果挂科太多无法毕业,被逼无奈只好考研,研究生时投身水生生物学,在学校聚众斗殴再次无法毕业,于是只好考博……
“你这次拿不到的不是毕业证,而是学位证,”袁哲无情地打破他的奢想,“好好想想怎么跟郑主编修补好关系吧。”
“我操!你脑子进水?”侯一凡没好气,将空的矿泉水瓶子捏地啪啪直响,“我怎么修补关系?把顾维扎个蝴蝶结送到他床上?操他大爷的!”
那边黎域拿过手机,“猴子,这里还有个办法,我觉得是可行的。”
侯一凡一喜,“还是咱们黎学长靠谱,快说快说,什么办法?”
黎域慢悠悠道,“投《nature》或《science》,包你一篇论文就能登上国内生物学的顶峰。”
侯一凡顿了一下,淡定地说,“你是不是觉得隔了十万八千里我揍不了你?”
看来与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男是商量不出什么对策来的,侯一凡挂了电话,蹲在路边仰望天空,觉得自己前途愈加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