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似乎很自然就往下说了。
好像他们有的不止是一个月,会有很长时间。
气氛有些难言的尴尬。
施凉若无其事,让容蔚然把箱子塞回床底下。
俩个伤员在床上躺到天黑,饥肠辘辘。
容蔚然叫了外卖,有哥们给他打电话,场子开了。
他瞥一眼吃着饭菜的女人,“今儿不去了,你们玩儿吧。”
把手机扔沙发上,容蔚然去拉开椅子吃饭。
施凉的碗里飞着胡萝卜丁,不一会儿就有十来个,“有完没完?”
容蔚然继续丟胡萝卜丁,“我不吃这丑东西。”
他不喜欢的,通通很丑。
施凉的回礼是生姜,酸,八角,桂皮,花椒,还有片香叶。
容蔚然瞪着碗,“……操”
施凉正吃着茶干,凑过来一张怒气冲冲的脸,茶干被卷走了。
容蔚然嚼几下,咽了,“好吃。”
接下来,施凉嘴里的食物都跟他分享了。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会以为是对腻|歪的情侣。
容蔚然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或许是他忘了思考。
一顿晚饭是在俩人“体贴”的你来我往中结束的。
幼稚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