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石榴,叹口气说,“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写情歌的,并且写的很好,你不用跟我强调。”
苗苗对我的不上道很不满意,气冲冲道,“随你吧,反正路要你自己走,家要你自己回。”
完了就放缓语气,“淮淮,人生短暂又很残酷,还能重来一次的,没几样东西,要是你有那机会,别轻易错过。”
我像是自言自语,“即便到头来连朋友都没得做?”
刚才还侃侃而谈的苗苗不说话了。
我把电话挂了,一个人抠完我的大石榴,洗了澡上房里写我的编程。
写了没一小时,我就把键盘往前面一推,点根烟窝在椅子里抽了起来。
一根烟燃烧过半,我拿起手机搜了霍时安工作室的微博,粗略的往下翻,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干嘛,就是想翻一下。
翻了一会儿,我去他的那些个cp超级话题里面逛了逛,看见他一个粉丝发的行程截图,发现他的行程已经排到两个月后了,他每天都有工作,飞来飞去的,很忙。
我够到桌上的烟灰缸,将一撮烟灰弹了进去,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
还是睡觉吧,头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霍时安的电话吵醒了,他在那头说话的声音很疲惫,看样子快累劈了。
打了没两把,他就睡着了,害得我跟他一起被队友骂成狗。
国庆第二天,我上街溜达,想给自己买两身秋装,撞上了一剧组拍戏。
我不清楚是哪个剧组,也没想加入围观的群众里面。
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飘来了四个字“时安哥哥”,我的神经末梢一抖,纯粹是惊吓。
前段时间我不小心参与了她们那位时安哥哥的两次围堵,产生了心理影响。
周围有很多人,闹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