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真的。
魏迟的脸熟了:“我……什么乱七八糟的!”
动作夸张地放下手把外套甩在身后,羞愤不已的魏老板拉起严俨的手大步流星往下一个路口奔:“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不知道,忘记了!”
“魏迟。”严俨叫他。
“有事以后再说。”头也不回地,魏迟铁了心要赖帐。靠,靠,靠,老子是纯爷们,老子说没有就没有。
严俨钉在原地不肯走:“就在这里说。”
“真的没有……”魏迟气急败坏地否认。
严俨柔和地望着他的眼眸,踮起脚,用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湿润的唇正印在他的嘴角。
“……”机械地咽下一口口水,魏迟的眼珠子瞪出了眼眶。
严俨贴着他的脸,轻声轻气地询问:“说,到底有没有?”
魏迟安慰自己,外婆说,做男人第一要诚实:“有。”
搂住他的腰,俯身把吻印得更深。
雨持续地下着,滚落云端的水珠自天而下连接成长长的雨丝,又纵横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低头撑伞而行的路人被雨幕隔离成一道模糊的背景。车来车往,落光了叶子的梧桐与绿化带里还未枯萎的碧草都成了凝固的色块。
魏迟在严俨耳边低喃:“去我家洗个热水澡再回去,嗯?”
严俨的呼吸有刹那失措。而后,几乎微不可察地,脸色绯红的严俨羞怯地点了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