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出去,已被警员阿伟和女干探吉拉团团围住,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热闹非常:“程sir,笑面黄跟你说什么啊?是不是给你吃压力?”
“老大,这回确定由我们这组人出发,我真的很紧张耶。”
“哇拷,又要跟飞虎队那帮人合作!真是倒霉,每次吃亏是我们,领赏是他们。”
“阿伟你闭嘴,老大自有好位置让你顶,还能顺利风光避开飞虎队。”
“有这种好事?可在前几个月,我们才不过只是协助重案组办案,现在怎么把整副重担压到我们头上来啦?这不是明摆着推卸责任么?”
“可要是交老大手里能把案结了,端掉那霸王山,他升职不说,我们整个组的人都跟着沾光哟,阿伟,早说你目光短浅还不承认!”
“大姐头,我说不过你行了吧?”阿伟去取一杯咖啡递给我,“来,程sir,喝咖啡,好男不跟女斗。”
我笑了笑。这的确是一趟棘手的案子,总部催我回香港立即实施围剿计划,方案都是临时准备的。因为根据前日的确切线报,明晚十一点至凌晨三点之间,他们会在码头交易,如果事先派狙击手很容易被他们察觉,为了以防万一,由飞虎队和我的人马先行潜入包抄,保守做法比较有把握。
整个行动计划经过两个通宵的协调部署,达成完全共识,我将带重案组人员突入,飞虎队在外围控制局势,以保证罪犯一个都不落网。绝对的精神集中掩蔽了多日的疲劳作业,最后一役出动了全部警力,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压力是很重的,但已经习以为常。
行动前的傍晚,接到阿仔的电话:“程哥,邵先生已经到香港了,我按您的吩咐把他送到住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