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我不干。」我坐起来,「要不,早上的牛排你做?」
「ok。」
立即成交,我也没想到他这麽干脆。
「喂──」我叫住正往浴室去的郑耀扬,「什麽兴致导致你这麽反常?」
他回头:「怕去成业太久,吃不到好的,美国菜出名的难吃,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一听,有点卡住,心里莫名烦躁起来,我想成业那头现在是全部戒备,就等著郑耀扬去撞枪口,我想保护却插不上手,这几天发生的事,其「副作用」都在後头累积,暴发起来真是不可预料。
暂且抛开顾虑,跟他半夜三更下楼「开工」,其实平时都不靠近厨房,偶尔回去太晚不想麻烦帮佣,就自己上手做点简单的夜宵,以往在曼哈顿过单身生活的时候,也会试个披萨什麽的,只是後来没了这种「机会」。
郑耀扬是真的很少动灶台,不过他做东西不难吃,只是不轻易踏进厨房,他称其为「绝对隐私」。有时候看我做三明治,也只是环著手靠在门框上观摩。
「能不能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