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侨一路拉着男人漫无目的地闲逛,却在窥见秦暮晚鼻梁上的那道光时欲/望发作,拉着人一路小跑进偏僻卫生间,背靠着褪色墙面接吻,呼吸急促又色/情,扣上最简陋的门锁,裤子滑落到地面。

腿盘在秦暮晚腰间,湿润穴/口被性/器不容拒绝地抵住,再在呻吟里贯穿肉/体与湿热灵魂。京侨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要死在秦暮晚身下,死在温热怀抱里,而他注定要被畸态的爱困住,在狭窄距离里被逮捕入情爱梦境。

京侨像在做一场梦,这场梦里有温柔的吻,呼吸的暖意,还有湿腥的体液。

“秦暮晚……”京侨在高/潮里哽咽着喊男人的名字,抓着衣领重复着说过无数遍的,却从未被对方在意过的告白,“我爱你。”

嘴唇轻触,正午日色透过窗棂,照在秦暮晚低垂的睫毛与眼皮上,京侨在欲/望浪潮里盯着比光还要耀眼几分的男人发愣,忽然觉得回应也不再重要——哪怕秦暮晚无法回以同样的赤诚誓言,失去了过往天之骄子身份的男人也注定要与他以最下贱的姿态绑在一块,在高/潮与喘息里沾湿纯粹亲吻,捕捞明月星辰,于缠绵之中轻诉病态依附。

京侨总是不厌其烦地对着秦暮晚说爱,巴掌与耳光,不屑与嘲讽,那是他最常得到的东西,然而冰冷温度反倒让他浑身血液沸腾,只想用更紧的力道拥抱啃咬对方,直到血液溢满鼻腔,呼吸交缠共舞,才舍得松开手,再对上惊艳眉眼。

“秦暮晚,”京侨笑起来,明艳又勾人,“你必须得爱我。”

而秦暮晚抬手遮住他的眼睛,舌尖舔过湿红唇瓣,含住唇珠暧昧厮磨。

“嗯。”

名为欲/望的捕猎终将一切罪与恶俘获,京侨甘愿俯首仰视他的神,他的信仰与抬眼就能纳下的昭昭月光。玫瑰被色/欲碾碎,京侨踩过满室碎红与伤痕,朝着他的公主,一切圣洁与利剑,虔诚献上一吻。

以心跳,以眼泪,以永不停息的炽热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