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纯白和京侨的肤色快要融合为一体,在月光下隐隐透着几分单纯和干净,尽管秦暮晚知道,那些美好的外表都是假,最初一眼就盯上对方,同样是因为京侨身上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差——那人内里是快要发臭的脏棉花,借着一张老天赏饭的脸和带着色/欲的身体,顺理成章地践踏着他人的真心。
他伸手帮京侨拉好衣服,手有意无意地经过胸/部,隔着布料蹭到通红的尖,又很快离开,京侨不自觉地闷哼一声,直到看见秦暮晚关切的神情才发现是自己过于敏感,脸都快要抬不起来。
他过去哪怕是最动情的时候也不曾像现在这样,乳/头一被碰到就情/欲滋生,下半身似乎只要丁点刺激就能够硬起,指甲抠住手心,他想到自己的内裤检查过后就被当作废物清理掉,现在也是一样,在被子底下挂着空档,他问秦暮晚有没有新的内裤,对方只说:“由于未来病症的不定期性,不穿内裤会更加方便应对各种情况,这些衣物都是用特殊布料制成,不会有卫生问题。”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得含着玉势,一开始不适应是正常的,但为了治疗进程,希望你能够配合。”
他当然知道不会有卫生问题,只是现在……京侨把双腿夹紧,盼着秦暮晚可以尽快离开。
好在秦暮晚只是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嘱咐他好好休息后便关上了门。
房间单论住宿条件确实可以算作是优秀,秦暮晚为他准备了很多书籍,无聊时用以打发时间,电子产品却都被收走,书桌前的电脑也只能够浏览小部分设定好的网页。他之前问秦暮晚学校的问题怎么办,秦暮晚只说会处理妥当,等完成治疗后随时都可以复学。
九点,秦暮晚把京侨带到了一间四面都是玻璃的房间,空空荡荡,只有最中间摆着个椅子,他在秦暮晚的示意下坐上去,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被脱了个一干二净,看着秦暮晚蹲下/身,给自己的阴/茎套上锁精环。
“我们根据你的身体数据和血液样本研究出了可能具有缓解效果的药物,但是副作用是注射后会有一个小时的欲/望期,但是不能射/精,否则就会失去效果,”秦暮晚站起身,“当然,是否决定注射的选择权在你手里。”
京侨盯着套在自己阴/茎根部的锁精环,和半硬着的阴/茎,抬眼看着秦暮晚,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又掺着些挑衅意思:“行,我没意见。”
秦暮晚点头,冰冷的针头扎破皮肤,药剂被一点点送入体内,墙壁上的计时器自动打开。秦暮晚处理完医疗废物后便走进玻璃对面的观察室。
手脚这次是被绳子给绑住,一开始京侨还能盯着计时器数时间;五分钟过后,身体开始泛起热度,由内部生出欲/望与冲动,像是燎原的火。京侨咬着嘴唇忍耐,腿间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湿漉漉地流着前列腺液。
秦暮晚在玻璃后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京侨的隐忍模样,他的脚趾蜷缩着,白里透着粉,明明正被欲/望折磨着,却是更加勾人欺负的骚样,乳粒也在周遭的炽热空气里也自发地挺立起来,喘息与闷哼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