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认为,清者自清。
这次外宾下塌的是本市最著名的威顿酒店。
工作人员均提前到达,各自按事前分配好的房间放下行李后,有的按分工去现场,也有的去看路线,一阵忙碌之后,便到了午餐时间。
专机是晚上五点半到达,晚上七点将在下榻的酒店由市政府为总统和夫人举办欢迎晚宴。
接机的时候,柯凝欢也去了,主车是一辆加长的红旗旗舰轿车,后面是十几辆加长红旗30,夫人的车在第二辆,是一辆加长的林肯。
这位夫人是个白人,说法语,顶着一头火红的头发,像个火鸡。
在机场举行了一个简短的欢迎仪式后,外宾们便开始蹬车,长长的车队离开停机坪往市区驶去。
夫人的主陪是省妇联主席,另和翻译、对方的保镖坐在车子的后面,柯凝欢照例在副驾驶。
车队经过市府广场时,远远看到一队白衣女骑警在列队,车队经过的瞬间,只听一声清脆的“敬礼”声,英姿飒爽的女骑警们一手勒紧缰绳,一手举起马刀立于下颚正前方,特别的帅气。
“刺刀礼!”柯凝欢有些兴奋。
这是骑警们的最高礼节,因为这些马都是英国纯血马,马的个头高大,女孩子们单手控制起来难度很大,一般来说很少能看到。
夫人显然也被这道亮丽风景吸引住了,发出了一阵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