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和老肖怎么了?”何蔚子转移了话题。
官哲哲轻哼了一声,懒懒道:“老样子。”
官哲哲和肖竞权好了六年了,两人一直未决定结婚,何蔚子每次象征性问她和老肖怎么样,她都恹恹道老样子。老样子三个字透出了她感情上的疲倦。
“我们在一起六年了,他都没有向我求婚过,我看希望是渺茫了,大概我在他眼里已经和生活中的一个茶壶,一块肥皂一样,虽然是必需品,但完全可以替代,搁在那里平时也不会多注意。”官哲哲说,“五年前,他一无所有,现在他银行账户上的数字有七个零了,他准备冲刺第八个零,哪有时间成家呢?”
“你们两个都太骄傲了吧,哲哲,你不妨坦白和他说,你需要一个家,你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官哲哲哈哈地笑:“天啊,这话太那啥了吧,我可说不出来,说实在的,我对他已经不抱希望了,他现在就算拿着钻戒向我求婚,我直接一脚踹过去,说你早干嘛去了!”
“这有必要吗?你们都在一起六年了,这话谁开口不一样啊?”何蔚子笑了。
“其他事我不无谓,但求婚,我真的没这个脸皮向他求婚。”
期间,何蔚子起身走出包厢去洗手间,沿着金碧辉煌的走廊,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突然一个胖墩墩的男人从一个大包厢里冲出来,手里握着手机大声吼着说听不见,她被这个体积庞大的男人撞到,那男人挥了挥手示意不好意思,然后快步走到另一边专心打电话。何蔚子停步,低头看着被男人踩了一脚的软皮鞋,黑黑的一圈。
包厢里传来莺声燕语,她自然地侧头一瞟,就瞟到了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