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漾目瞪口呆,吃惊道:“他想干什么?”
“我打听了一下,没有听说他们家有病人。”骆骁不依不饶道:“就算有病人也不需要这么做吧,他把你当什么了,拿钱砸一砸就能当成所有物了吗?那我也砸一砸,看看能不能砸下什么果子!”
“嘿!”申漾随手抓了个什么砸到骆骁身上,笑道:“你们当我是什么?!”
“不说这个了!”殷宁道:“抓紧时间,我们必须更改部署。”
如果给申漾二面的人是王平,那……申漾的名下就必须干干净净了!连费函捐的那一百万都不能有申漾的痕迹。
听他这么说,骆骁脱掉外套,几下子把被发胶固定整齐的头发刨乱,恢复寻常样子后,他坐过去跟殷宁挨在一起,慢慢听他解释。
申漾听了一会儿,明白了个大概,总而言之,就是殷宁已经知道他的下家可能跟军方有关,反正一定跟政府有关,所以他要清扫一下原计划的保护方案,把他的名声和财产上都弄干净。简单来说就是违规治疗,大额捐款什么的,所有这些在申漾这个名字下不该有的东西,都不能有。
申漾听得头发晕,又喝了杯水,他实在扛不住,不一会儿,像只慵懒的大猫一样,他蜷在地毯上眯着了。
殷宁二人哭笑不得,看了一眼时间,决定放过这个过劳的高级技工,告辞前,他们喊醒申漾让他回房睡。
然而,回房后,申漾又睡不着了。
他在空荡荡的大床翻了一会儿,寂寞之感由心而生。他想了想,转身去书房,把自己埋进粉红豹群里,睡觉。
一夜无梦,申漾在闹钟响起时准时起床,洗澡,洗衣洗床上用品,打扫卫生,然后站在厨房里。哎,他已经看出来了,其实白平云和殷宁都不肯修这些东西。
不是不能修,而是不肯修……
申漾忽然发现自己对此并没有任何想法,不修就不修吧,他拾掇拾掇,把被自己弄坏的家电都装起来,送下楼,全部扔进垃圾桶里。
拜拜了您嘞!
做完这一切,他又洗了个澡,让自己干净清爽的靠在沙发上查看手机消息。
邹非:今天的新闻你们看了吗?
丁勇:没看,才下夜班,昨天法医那边把张奕的遗体报告送来了,我熬了个夜。
林陌:我这边暂时只能等了。
金成:不,你那边可以申诉。遗体捐给你们,你们有权追究。我思来想去,公诉以你们的名义最合适。
林陌:……差一道程序。我们直接诉遗体的话,非议太多。
殷宁:金成再想个办法。
殷宁:丁勇那边诉呢?
金成:看丁勇了。报告上怎么说?
丁勇:报告上其实没有任何可用证据,十字会说的那点东西,可被动也可主动。一句产后抑郁就能脱离。
金成:这样的话,很可能被对方钻空子,将会有个大反转。
金成:难道诉不成了?
殷宁:邹非,你说的新闻是什么?
邹非:终于问我了!
邹非:妇联。我采访福利院的时候提了一嘴,他们今天给出回应了,说等妇女大会。
林陌:对啊,妇联!张奕和孩子正是妇女儿童!
邹非:可我们都跟妇联不熟。我今天再去跟一跟,看看能不能挖出点什么。
邹非:我认为明天的妇女大会也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