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到女权了吧?”殷宁哂,看了看漆黑的天,喟叹道:“必然,小漾儿是浪漫的天下大同派,认为人不该有男女之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该都特权,也不该被欺辱,所以他强调‘人’。可这个概念太泛了,什么是人?一百个人有一百个答案!”
“那就不管了?”
“管,我跟他说往哪儿带。小学长,小漾儿呢?”
“想静静去了。”
“静静?”殷宁古怪的愣了一瞬,自嘲的笑了,带着席小东离开殡仪馆。
殷宁:往平权上带。
殷宁:小漾儿的宗旨是“自助者天助之,自救者人救之”,懂吗?
骆骁:了解了。
骆骁:说什么女权,我觉得女权的本质是歧视。
殷宁:只有天下大同不是歧视,
殷宁:那边怎样?
骆骁:我想圈找一下Harrison F_费函和二百八十八只粉红豹,把战场和影响力再扩大一个圈。
殷宁:多少只粉红豹?小漾儿的昵称吗?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殷宁:他怎么这么可爱啊!
老白:他们该见着了吧?不是定了个九点老地方,不见不散的约会嘛!
老白: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殷宁:哥,我们在路上了。
骆骁:????
小东:殷宁开车,刚刚我帮他拿着手机。
老白:……
老白:我回头弄个不影响开车的玩意儿。
殷宁:很好,学长给力。
殷宁:小漾儿会去赴约吗?
殷宁:我也不知道,小学长别说话了,一会儿回去学长要打我了。
殷宁:哦,那我把手机放下,你给我讲讲这事……
这些事申漾都不知道。
回了那条“静静”后,他便关了手机,一个人背着包,想着他怎么也想不通的问题,沿着宽敞的马路漫无目的的行走。
他还是很难过,难过得无以复加,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只好不停的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