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打转方向盘,驶向一医院。
当袁华意识到自己被丢下,抱着自己的背包和申漾的外套追出去时,他只看到申漾那辆帅车的翘屁股。
怎么就走了呢?
袁华呆呆的站在“开封菜”门口,举目无措。他不懂,他们不是聊得好好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外头哪儿还有申漾和他的车的影子!
他的行李还在车上呢!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他……他忍不住啊,几次三番偷偷挨着医生,他也没有拒绝,他刚觉得曙光在望,想更近一点时,偏偏他又走了。
其实他想……
然而现实就在眼前,在他以为他可以更近一点,他们之间可以更激烈一点时,他逃跑了。
啊!
时隔一个月,袁华再次被申漾扔下,他再次转身就走了。
袁华心里伤痛一百点,独自蹲在马路边苦恼。
天啊,为什么会这样?
袁华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医生好像和别人不一样,否则他怎么会一看到他一碰到他就变得怪怪的?可这问题好像也不在医生,问题还是应该在自己身上,否则他怎么对别人没有这样呢?然而这样似乎也不对,袁华思来想去,愁出一张苦瓜脸,却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下这件事对于袁华而言,是未知的,全新的,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袁华不懂,他在山上五年,从来没有对哪个战友有这样的想法,即便五年前,他每天看着老师,也从未有过这样难以自制过。可现在……这到底为什么呢?
他应该怎么办呢?
他可以怎么办呢?
天知道要不是医生跑得太快,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就已经抓住他了……
想到这里,袁华抱紧怀里那件外衣,痴迷的嗅着衣服,上面全是医生的味道,干净的干燥的若隐若现的消毒水味。这味道明明不是任何情物,明明……经过这些年的训练,一般都对他不起作用,偏偏怀里的味道使他上头,他只觉脑中混沌,晕眩不已,连那一处都久久不能平息。
多奇怪啊,这些日子以来,袁华也时常反思自己身上的变化。这五年他很忙,精疲力尽,他那兄弟和他一样累,累得想不起女人,也没有想过哪个男人,可现在那哥们儿就是……怎么说呢?袁华觉得他那兄弟不跟自己亲了,自从那天在军院见过医生后,他兄弟就变了,只要他一想到一见到医生,那兄弟就一副挑战的架势,雄赳赳气昂昂的,像是要拿奖牌,要打遍天下无敌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