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上课铃声响起,众人也就纷纷四散而去,物理课,最凶的老师,他们可不敢怠慢。
唯有孙祥还沉浸在新的疑惑与恐惧中:那可是洲哥从不给人碰的水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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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上两节的物理课。
斐诺郁闷地盯了余洲的后脑勺半节课,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真的太可恶了,还敢用信息素……尽欺负他还没有完全分化,没有信息素的优势。
斐诺恨不得一拳挥上去干翻他,可是他现在体力还没有恢复,更何况还在上课,他只有吹胡子瞪眼的份。
前面的余洲感受到时不时有一股气流吹在他的头发以及脖颈附近,知道是斐诺,他回头:“怎么了。”
余洲的眉骨很高,眼睛狭长又深邃,两道双眼皮褶子很深,所以即使不做表情也显得寓有深意,至于深意是什么,那就看别人具体怎么想了,比如斐诺就觉得那是骚赢了他之后的得意、戏谑、嘲弄:
“啊,没什么,就是这道力学题没听懂,ppt答案也没有来得及抄,洲哥借我你的呗,反正你都会。”
这句话得翻译一下,斐诺心里说的其实是:“好你个余洲,一个假期不见长不少本事啊,骚不过你了啊。”
从连翻的三个白眼里余洲也明了了斐诺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还是很好脾气地把作业递给了斐诺:“什么时候还都行。”
“你还挺大方。”
“谢谢夸奖。”
“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