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躺在床上,竟已冷汗涔涔。
作为对我沉默的奖励,他开始喂我吃东西。
“你距离上次进食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很长。”他解开我口中的束缚。“不过,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感官的确会被放大。”
他这番话什么意思?是在说其实他并没有虐待我,是吗?
很快,有东西递到我嘴边。
“张开嘴巴。”他说。
我张开嘴。
一个勺子被轻轻送进我口中,口腔被温暖的液体包裹,那是热汤,相当鲜美。
勺子被拿回去的时候,我还十分留恋。
就这样,他一勺勺喂我喝完了一碗热汤。
临走时,他又伸手抚摸我的脸颊,这次他戴上了手套:“好好休息。”
他没有替我再系上那条抵住口腔的布条。
次日——我想应该是已经到了第二天,因为眼前的光线微微明亮起来,像是太阳升起来了——我刚醒不久,男人就进了屋,喂我吃了简单的早饭。几乎都是流食。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抱起我,伸手压住我的脖子。很快,脖子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有冰凉液体注入了静脉。
之后的几分钟里,我逐渐失去了意识。最后仅仅能感觉到,身上的束缚在被解开。
我被他抱在怀里,终于离开了那个满是噩梦的床。我们似乎向着一个敞亮的,开阔的空间走去。那里有非常新鲜的,我所熟悉的空气,让我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