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朝雾语气缓了缓,道:“算了,不给你添堵,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魏来扯着嘴角笑了笑,笑得很僵,“我今天在医院,路过肛肠科,遇见了一个熟人。你拍的第一部 电影的投资方,小李老板,你还有印象吗?”
“小李老板中年菊部松弛,硬是拉着我回忆峥嵘岁月,把我从上到下夸了一通,他的原话是这样的‘还是小魏你技术最好,小姚果然没介绍错人’,再一聊,可不得了,原来,当年他看上你,你递了我的名片?”
姚朝雾:“……你说的什么话,你是我经纪人,我不递你名片,递谁的名片?”
“哦。”魏来朝着姚朝雾走了几步,伸手一推,按着他胸口将他抵在车库的墙上,“我以为你会问,小魏你技术最好是什么意思,看来你早就知道了。算了,反正是我自愿的,也不能怪你利用我。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初殷在哪里?”
姚朝雾咬牙切齿,“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魏来对着姚朝雾胸口骨裂的地方用力往下按,按得姚朝雾大叫了一声。
“你雇的私生饭演员,马上联系他。”魏来逼视姚朝雾,“不然,你的肋骨还得断几根。”
————分隔线————
初殷在爬爬垫上醒来,这是他小时候的房间,脑袋昏昏沉沉,差点让他以为他穿越了。
眼前烟雾弥漫,但并不是二手烟的味道,初殷艰难地移动脑袋,被骇得一个激灵。
墙壁上挂着一张黑白遗照,女人笑得温柔和蔼,是初殷记忆中陈母的模样。
初殷刚才不知道吸了什么药,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扭动,包括那张照片,陈母的脸逐渐扭曲,变成了可怖的模样。
她在怪初殷忘恩负义,怪他勾引她唯一的亲生儿子,怪他不听陈枚衔的话,没有照顾好他,还肆意伤害他,让他伤心难过。
陈母从照片里爬了出来,四肢着地,慢慢地朝初殷爬过来,初殷浑身冒冷汗,却动弹不得,下意识地叫:“魏……魏来……救我……”
陈枚衔听见声音,从门外进来,踢了初殷肚子一脚,“你还在想那贱人!你也不想想,你有什么资格!”
“你哭了?”陈枚衔蹲下来,捏着初殷下巴,笑了一声,“我最喜欢你哭了。这几个月,我看不见你哭,一直都不开心。殷哥,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当过小贱狗?”
初殷瞳孔一缩。
陈枚衔愉悦地挠了挠初殷下巴,“那时候,你多光鲜啊,随便发一张自拍,就有成千上万的人给你打钱。谁能想到,你在给我当狗呢?一件短袖上万,进了门就只能□□地跪在我脚边,求我喂你吃东西。小贱狗,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