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夜舟那双在键盘上能肆意横跨两个键区的手,扶在他的腰间,随随便便就能把他抱起来。
童夏一边想着人和人的差距可真大,一边忍住别笑出来破坏气氛。
太痒了!要是力气大一点倒了罢了,就这么怕弄疼他了吗?
童夏心想,自己也很怕。
不是有杨文业在前面吓唬他,说弄伤了送医院还尴尬?
结果童夏忍不住笑了起来,“真的,很痒。”
吴夜舟迷惑地松开手,想了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童夏怕痒。
他没有使坏地挠童夏的痒痒,而是更用力地将童夏抱紧。
他的双臂箍着腰,童夏觉得不痒,却好像挣脱不开了?
童夏看了眼认真的吴夜舟,突然轻轻一笑。
这笑有点掩饰自己痒的尴尬,也有点因为高兴。
好像终于走到这一步,万众期待备受瞩目,当然屋子里只有他们俩,也不可能给别人看。
但童夏都能听到心里的掌声,终于,他们走到为爱鼓掌的地步了。
吴夜舟的脸上是童夏的呼吸,他轻柔的鼻息蹿到鼻尖,到双唇。
鼻息明明很柔和,可留给吴夜舟的触感却宛如滔天的浪花,一下又一下。
吴夜舟的手顺着背脊摸上来,手指深入童夏的发间,扶着他的后脑勺。
然后按着他的脑袋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