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咱俩才认识没几天吧?”彤梓青想,果然是薛定谔的直。
“嗯,应该见第一面儿就亲。”俞寒笑了笑,“青儿,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有,临死前想劳驾您再接次活儿。”他说完后,一把抓起被俞寒放在沙发上的兽耳,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uld you please give a super as …”彤梓青红着一双眼睛,嘴角微微上翘,“at the end of the world?”
俞寒一下子被这只饥渴的、无所顾忌的小兽扑倒在了地板上。
他看见漆黑卷发的兽耳少年就跪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就解开了牛仔裤上的扣子,一番撕扯,便把头低了下去。彤梓青脸皮儿薄,呼吸道天生又敏感,所以几乎没用嘴做过。俞寒知道他这个毛病,也从不强迫他。可此刻,就在随时要天塌地陷的时候,这些全都不是事儿了。
彤梓青用舌头细细感受着嘴里青筋乍起,硕大撩人的东西,一想起它曾经深深埋进过自己身体里,就有种羞耻又甜蜜的感觉。
“青儿…”俞寒看着自己的东西被爱人努力吞吐舔捻,喘息声逐渐加重。
“哥,”彤梓青仰起脸来,为了压过警报的动静儿,他笑着喊道:“你说整个夏威夷的人,是不是都赶在死前在和心爱的人做这事儿呢?”
“世界末日的爱,没有比这个更酷的事情了。”俞寒迅速起身,伸手就把人在地上摊平了。
被褪去全部衣物的彤梓青宛若刚出生的奶猫,赤裸、潮湿、无邪。他主动把腿架在俞寒的肩上,以一种祭献的姿势百分百地打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