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俞寒心里翻涌出一阵酸涩。他知道对方心里有刺,却没想到这根刺嵌进去的位置比自己估计得要深得多。以至于现在想要动手拔,受伤的人都不敢让他轻举妄动。
“那等什么时候你愿意听我解释了,我再好好地,一点点跟你说清楚。”俞寒于是不再逼他。
正说着,井鸿煊接完电话重新坐回到了桌子旁边,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什么事儿啊?班长?”彤梓青急忙整理好心情,用叉子叉起一块虾肉开始八卦:“感觉下一秒我就要收喜帖了。”
井鸿煊冲着彤梓青举杯,笑着说:“自从你一来,后面就跟着一串儿的惊喜。班长敬你!”
彤梓青虽然一肚子狗屁倒炉的事情没料理清楚,但此刻被人一捧便真觉得自己跟报喜鸟似的,于是便也豪气千云地举起了酒杯。
井鸿煊似乎是真的高兴极了,他频频和彤梓青碰杯,一边喝酒一边天南海北地忆古思今。
喝到最后,客尽主欢,班长和同学都有点多。井鸿煊开始对着月亮哼起了曲调悠长的本地民谣,彤梓青则捧着个没肉的超大龙虾头还在笑眯眯地啃,俞寒要都要不过去。
厨师这时用对讲机又调了一辆电瓶过来。一辆负责送井鸿煊回员工宿舍;一辆负责送客人回别墅。于是彤梓青在俞寒的照料下,一路坚持举着龙虾头回到了客房内。
进了门彤梓青迷迷瞪瞪地就跑到客厅的沙发上倒了下去。别看人醉了,脑子里似乎还记着跟驴友拼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