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人还行。”俞寒想替老天爷抱打不平,还没等他说完,卧室的门就慢悠悠地开了,刘春花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分明瘦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步伐却沉重得像是拖着一副寒铁打造的脚镣。
“花儿姐你醒了?”彤梓青忙去把她搀着坐到了沙发上,自己和俞寒做到了对面的椅子上,“感觉好点没有?”
刘春花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愣了半天才自言自语道:“何必费这个功夫。”
彤梓青问道:“姐,你要不要先喝点东西?这有咖啡,就是有点凉了。”
刘春花摆摆手,说:“还是给我拿瓶酒吧。”
俞寒于是起立转身从酒柜上捡了只最小包装的洋酒,拧开盖子递给了她。
“谢谢,”刘春花接过来,呷了一小口,开门见山地问,“你俩来,是不是想问我上坟那件事?”
“是,”彤梓青见对方主动提前这事,便解释说:“姐,没想到你让我祭拜的人是小峰哥,我是他的歌迷。”
“啊……”刘春花看着彤梓青,一双细细的眼睛里全是悲伤,“那真是,真是太巧了。”
“姐,按理说,这事儿跟外人没关系,我们不应该插手过问。”彤梓青努力组织语言,“但昨天晚上,小峰哥的弟弟也来了。他跟我们讲了他们兄弟俩的好多事儿,包括他对自己哥哥的死始终充满疑虑,很难释怀。所以我俩想赶在他来找你之前问清楚,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