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回见了二位。”司机大哥抱起米格和他俩挥手告别。

“adios!”彤梓青冲着米格挥手,俞寒也在一旁微笑重复着这个发音。直到对方的身影逐渐看不见,俩人才转身往路口走去。

此刻,月亮绒绒地挂在天上,彤梓青借着路灯才辨认出来身处东区的某外交公寓群。周围安静极了,只有深秋夜晚的风不时掠过路边五角枫上仅存的树叶,带来的一片沙沙的蚕食声。

俩人就这么肩并肩地往前走。

俞寒见身旁的人一直低头不语似乎在酝酿什么似的,于是主动开口问道:“青儿,想说什么?”

“不知道怎么说。”彤梓青低头闷闷道。

“直说,”俞寒开起玩笑,“孩子也不在跟前儿,没什么需要避讳的。”

“哥,”彤梓青终于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迟疑,“你今天硬,是因为我在你身上瞎动,所以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对吧?”

这个问题确实出乎俞寒的预料。他还认为以彤梓青的个性会彻底装鸵鸟外加选择性失忆,压根不敢把俩人被衣服盖起来时发生的事情拿出来讨论。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刚,原是自己小瞧了这人。

择日不如撞日,俞寒干脆站住了,一下子把没防备的人拉进了怀里,贴紧着对方直接了当地回答道:“现在你没在我身上动,可搂着你我照样儿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