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啊。”俞寒大大方方地说。
“怎么跑你家来了?”彤梓青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咱俩不是同居呢吗?”俞寒连眼睛都没抬。
彤梓青顿时傻眼。
?“哎,死了。”俞寒放下掌机,看见床上的人一脸懵逼后终于乐了出来,“别慌,你的贞洁还在。昨天你喝的多了点儿,我就直接带你回来了。”
彤梓青不解,“你干嘛不直接送我回我那儿?”
“我也想啊,”俞寒把昨天帮他脱下的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来递给彤梓青,又给他拿了双拖鞋,“架不住昨儿夜里有人一直跟车跟在我后面儿。我想咱这戏既然都唱到一半了,那就撑足全场呗。”
彤梓青心里陡然一震,忙问道,“谁谁谁?谁跟车?”
“还能是谁?唐致远,唐先生啊,”俞寒笑道,“你这钱花的不冤,我和他过了几招,虽然那位性格确实有些被动,但这回估计八成是要卷土重来,誓要从我手上把你抢回去。”
八成是什么概念?朋友们!四舍五入就是十拿十稳啊!
“他跟你说什么了?”彤梓青忙追问。
“穿上衣服出来说吧,你在被窝里这香肩半露,睡眼婆娑的小样儿,真跟惨遭蹂躏了似的,弄得我都想负责了。”俞寒口无遮拦,说完转身离去。
彤梓青忙蹦着下了地,穿好裤子和上衣踩上拖鞋哒哒哒地奔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