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远躲多远……
一想到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简溪飞,听不到他的低笑,看不见他乱糟糟的红发,感受不到他强大而宁静的磁场宗统就心痛如刀绞。
他觉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宗统脸色阴沉得滴水,舔了舔嘴唇,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压下翻涌的负面情绪,他有点饿了。
“对不起,是我不对,你不想做就不做了。”
宗统缓步挪到浴室门前,毛玻璃那么脆弱,他一掌就能打碎,可他不敢。
他将头慢慢抵在玻璃上低声求饶:“简溪飞……别走。”
“我什么都依你,
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浴室内水声倏然一静,门自内拉开。
宗统把重心放在门上,也没想着借力,自然的向内栽倒,倒进一个湿/漉/漉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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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睛蹭了蹭,没敢睁眼看,怕简溪飞嫌他不庄重:“对不起。”
委屈巴巴的白虎像只落了水的大猫,毛发蔫了吧唧的搭在身上,又凄惨又可怜。
简溪飞自从在意他之后就越来越感受不到他的情绪,这会儿哪知道他那么丰富的内心戏,只以为是被自己拒绝了求欢的沮丧。
他又好气又好笑,不就拒绝一次求欢嘛,整得跟死了爹似的。
但装可怜这一招用在简大队长身上屡试不爽,他果然软了态度,温声细语的哄:“道什么歉呀,你又没做错什么。我能走哪去,不丢不丢。”
宗统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那……”
“交/配不行。”简溪飞果断拒绝。
宗统又蔫了:“为什么啊?”
“婚前不可以有交/配行为。”简溪飞一本正经。
宗统这次没敢说什么合同婚约了,他转念一想:“那你可以嫁给我吗?我们再办一次婚礼!”
脑袋里回放菊花残满地伤的简溪飞当然是拒绝三连。
“不嫁,不办,不可以。”
“为什么不?为什么?”
“就是不。”
宗统埋头苦思好几天,最终得出结论——像我这样有钱有颜、能说能打、懂疼人会宠夫的雄兽世间难得,简溪飞不可能因为外在条件拒绝我,一定是因为他还不够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