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虽然荡漾,但阮地主好歹端住了身为地主的威严,强装着一脸严肃地轻轻拍了拍自家狗子的脑袋:“别撒娇。”
萧阮棠嘿嘿两声退开了,真心实意地说道:“哥,你今天特别帅!”
阮地主很高冷:“你别给我惹事就行。这事你不用管,不解决了我就不姓阮。”
迷弟萧阮棠忙不迭点头:“你姓硬你姓硬!”
脑袋再次被阮地主黑着脸拍了拍:“贫什么贫!”
接着又是轻轻一揉。
等阮地主拿着行车记录仪快要出门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来黑着脸问了一句:“你跟苏致的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萧阮棠忙摇头:“我那时候被豆浆烫到了,嘴里起了嘴泡,苏致给我塞冰块呢,根本不是网上说的那样。”
说完张开嘴指了指上颚:“你看,那会儿就是这儿烫掉了皮,还起了泡,不过现在好像已经消了。”
听了这话,阮地主黑着脸走了,也不知道相信没有。
阮地主刚走,萧阮棠的电话再次被轮番轰炸了。
于是他接了一下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