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我是一叶障目。”何煜似有似无地叹口气。

“那我现在好看，还是原来好看？”陆昀问。

“都好看。”何煜回答得很快。

“真是的，就不能哄哄人，说现在好看么？”陆昀撇撇嘴表示不满意。

“可是，真的都好看。你以前是个少年，很可爱的样子，现在……很诱人！”何煜喉结滚动，目光有点呆滞。

陆昀笑着又贴近了何煜一点儿，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贴在了一起。陆昀把一条腿缠上了何煜的腿，轻轻蹭着他的小腿肚，低着头，脸也贴在他的胸口，温热的水从两人的脸上、身上流过。

何煜终于有点受不了了，使劲儿掐了一下陆昀的臀部，“大白天的，你又勾我，不怕疼了？”

“嗯？”陆昀抬起头，睫毛挂的全是水珠，头发一绺一绺地往下淌水，嘴唇上也全是亮晶晶的水滴。

“真拿你没办法！”何煜似乎咽了下口水，低头吻住了陆昀的唇，两个人都被水冲的睁不开眼。这唇舌的纠缠就带着水汽和水流，绵延温热而悠长。

陆昀已经站不稳了，他的腿缠着何煜的腿，高高往上翘着，最后搭在了何煜的臀部，刚好可以放在臀部和腰的弧线上。

何煜抓住他的腿提了提，托住他的屁股，陆昀的另一条腿也顺势缠了上去，被何煜抱了起来。两个人性器都翘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

陆昀觉得好像漂在云里，又好像游在水里，何煜的舌软软地在他嘴里缠来缠去，他整个身体轻飘得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