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小岛上风靡的谈资已经换了个流言,不变的是流言中心——依然是邱漓江一家。
当时她和邱漓江继续做着酒吧的兼职,因为如果艺考通过,最后的高考分数不需要那么严苛,因此不至于花费全部的精力在复习上。两个人都想着为之后的大学学费未雨绸缪。
那天邱漓江一如往常献唱,游枝在各种卡座中穿梭端酒。她送到其中一桌时,听到那桌男男女女百无聊赖地对着台上的邱漓江指指点点。
“好像就是他妈吧。”
“我要是他我都丢死人了。”
“你们这也太那啥了吧,还不许人家找第二春?”
“拜托,这人才走了多久啊,就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这也太耐不住寂寞了吧。”
游枝的心猛地一跳,邱妈妈和其他人有染?难道那次自己看到的人真的是她?
她借机靠那桌更近了一些,想听得更清楚。
其中一个女人磨着指甲哼哼:“这女人真是骚得很。”
这句话顿时惹火了游枝。
这帮人凭什么在背后说三道四?从前的受害者在三言两语下就可以转换角色,被人背后戳着脊梁骨议论吗?
那个女人的嘴像茅坑一样臭,特别有优越感似的:“我要是她,怎么也得给老公守孝个几年吧。能这么快勾搭上,指不定什么时候早就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