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叫大事,世界冠军古道热心陪女解说去打胎?”何闻笛昏头昏脑从漫天飞絮的枕头堆里爬起来,换了个语气,他不再生气,但是也并不高兴。

江寻眨眨眼,感觉自己脑子卡壳了,“什么?”

“你不会真喜欢女的吧,别坑我啊大哥,你爱当接盘侠就当我没打过电话。”何闻笛一口气说完,就要挂。

“诶,等等。”江寻说,他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说,“你误会了。”

“外面现在是不是在说,我是陪小鸢去打胎的?”江寻思考了一下,推测道。

“不是真的吧?”何闻笛拔高了一点音调,假意玩世不恭地问。

“当然不是。”

“噢。”何闻笛满不在乎闷声闷气地答道。

“孩子不是你的吧?”

“不是。”

“那姑娘呢?”

“也不是。”

“那你们去医院干嘛啊,陪她去整容?”何闻笛干笑道。

江寻不做声。

“喂喂,不会被我猜对了吧,你陪她去整容?”

“我没有陪她,是在门口遇见她的。”

“哦,那你来这边干嘛啊?”

江寻沉默。

何闻笛又干巴巴地笑起来,“别啊,你别说是来蹲我的,我可不信。”

何闻笛正在和八两玩球,他在沙发上把球丢到远处,八两再屁颠屁颠捡回来求他再丢。何闻笛站起来,软球捏在手心里,八两见他不动了,绕着他转了两圈,何闻笛分不出心思去理它,走了几步躲开了,八两只好立起来扒拉他的裤腿。

“你别跟我来这套。”他对江寻说。

“不是的。我有别的事。”江寻说,“之前七星路的烧烤不是挺好吃的吗,我过来看看出没出摊。”